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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(3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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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家庭都會選擇這種狗來看孩子。

和機器人保姆比起來,狗更加有家庭的溫情,而且這種狗粘人,精力又旺盛,不像大人那樣容易被小孩子折磨到沒力氣,能隨時隨地和小孩子一起瘋,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保護小孩子,總之它能很好的在保姆或是父母沒在第一時間看管好孩子的時候,做好狗保姆的責任。

為了證明自己物有所值,系統還給白仲看了一段,小孩子不想寫作業,偷偷跑去游泳,結果被他的狗保姆含著腳拖回書桌前的視頻。

真是聞者傷心,見者流淚。

“娘!”

“娘!”

龍鳳胎一見白仲,立刻小狗也不在了,爹也不要了,齊刷刷的叫了一聲,然後向白仲跑了過來。

阿寶用的是兩條腿,而小貝用的是四條腿。

四條腿又怎麽鬥得過兩條腿?

因此,小貝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娘親將壞蛋弟弟抱進了懷裏。

小貝一屁股坐到地上,看著正在娘親懷裏向自己比剪刀手的壞弟弟,小嘴用力扁了扁,終於沒忍住,“哇”的一聲大哭起來,說出了她人生第二個字眼。

很遺憾,讓嬴政失望了,不是“爹”,而是“抱”。

☆、1506.9第二更已經替換

嬴政很想垂死掙紮一下,立刻走上前去,向著小貝伸出手,彎下腰,笑著說道:“父王……抱?”

小貝猛得晃了晃身體,擡起頭眼巴巴的看著白仲,委屈的說道:“娘……抱……”

看著寶貝女兒用酷似未來秦始皇的那張臉,如此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,白仲立刻伸出手,彎腰將小貝也抱在懷裏,同時在小貝臉上親了一口,開口說道:“寶貝們,有沒有想娘啊?”

“想……”兩個孩子奶聲奶氣的說著,並同時在白仲的左右臉上親了一下,親得白仲“咯咯”直笑,而讓一直在她們母女、母子三人身邊急得團團直轉,但又插不上手的嬴政越發抓狂。

嗚嗚……咱們有兩個孩子呢……兩個孩子你就不知道分寡人一個嗎?兩個都抱在手裏,你不嫌手疼嗎?你不嫌手疼,寡人還心疼呢!

大約是看嬴政在旁邊轉來轉去實在太難看,見屋子裏的宮女內侍都退下後,白仲開口說道:“你去把兩只小狗抱起來。”

仲太後有命,小政子哪敢不從命。

嬴政立馬抱起兩只小狗,屁顛屁顛跟著白仲身後。

堂堂秦王,竟然如此墮落,真是……算了,誰讓站在寡人面前的那是媳婦和兒女呢,寡人認了。

自從生了孩子,又因為孩子經常要鬧著跟爹娘睡,嬴政和白仲本來就可以睡七、八個人的床,又擴大了不少,且旁邊還圍上了漂亮的圍欄,以防孩子滾出去,因此這張大床不但成了兩個大人滾來滾去的好地方,還成了兩個孩子玩樂的好去處。

將龍鳳胎和小狗放在床上,白仲又拿來了一些玩具,一邊逗著孩子,一邊開口說道:“我打下了燕國九座城,燕國已經決定向秦國割城求和了。”

“求和?勾搭呂不韋的時候,可不是這麽說的!想要求和,你讓燕王再割個十座八座城來,我就放過燕國。”嬴政將正將小狗的爪子往嘴裏送的小貝攔下,摸著小貝的頭說道。

嬴政表現的就像一個標準反派,或者應該說,歷代秦王原本就是反派。

白仲看著嬴政那一副“還不夠還不夠”的反派大魔王嘴臉,再看著旁邊那個正拿反派大魔王當小山征服的熊孩子,嘴角微微翹起,開口說道:“親,人家答應送太子喔!很有誠意喔!”

聽到“太子”兩個字,反派大魔王身體一僵,顧不得去扯那個死命非要將一塊橡皮泥做成點心,塞進自己嘴裏的熊孩子,臉色難得緊。

白仲可不怕嬴政黑臉,她又補充了一句,“聽說,這個太子可是某人小時候的小夥伴喔……”

半晌,嬴政開口提示道:“他是男的!”

他是男的,你幹嘛口氣還這麽怪?活脫脫就是一個掉進醋壇子裏的怨婦。

雖然媳婦吃醋寡人很歡喜,但是為了個男的吃醋……總覺得哪不對的樣子。

“我那個時候也是男的!”白仲撅著小嘴,嘟起腮幫子。

白仲不開心,正有善解人意的小蘿莉小正太來勸解。

剛才對著嬴政還熊得能飛上天的兩只小猴子,立刻化身成乖巧可人的小天使,左一個“娘不生氣”,右一個“娘娘娘”,看得嬴政好不心塞。

明明自己才是天天陪著兩只小猴子的人啊!

在妻子、女兒、兒子面前,被外人視為邪惡化身的嬴政,乖乖的指天發誓道:“我發誓,我對男人也沒有興趣!”

見白仲似乎還想再說什麽,嬴政忙又加了一句,“我只對你有興趣!”

話說到這裏,白仲再也繃不住臉,“撲哧撲哧”的笑了起來,身體軟軟的倒在床上,一手揉著肚子,一手指著嬴政說道:“跟你開個玩笑,看你緊張成那樣……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?哈哈哈……寶貝,娘肚子疼,來給娘揉個肚子……”

“讓寶貝揉……寶貝怎麽揉得好……最後還不是讓寡人揉……”嬴政黑著臉,湊上前,伸出手給白仲揉肚子。

有這樣待遇差的秦王嗎?被人捉弄了,自己還沒怎麽得,捉弄他的人先笑得肚子疼,然後還要他給揉肚子,真是……如果寡人的人生裏,沒有阿仲……大約寡人不會那麽可憐。

“那你跟我說說,你和燕國太子到底是怎麽回事?他可是寫信說……”白仲拉長語調,斜眼看著嬴政。

“說什麽?”嬴政打了一個哈欠,開口說道。

“他說……丹少時與君歡……”白仲重覆了一句司馬遷大大的臺詞。

嬴政和燕丹不得不說的恩怨情仇啊,按司馬遷大大的說明,嬴政和燕丹小時候是好基友,但是後來嬴政發達了,就看不上身為秦國質子的燕丹了,就各種蓄意報覆燕丹了,然後大好少年燕丹就走上了報覆社會的不歸路,結果大家都知道的……

至於在晉江,不但嬴政和燕丹同搶一個女人的文挺多,就連政丹文也有那麽幾篇,各種虐戀情深不解釋,還有高h。

知道燕國太子要來秦國為人質之後,白仲別的事都沒幹,先把晉江的政丹文先補了,雖然h都鎖了,但是白仲有系統扒服務器啊,她直接進後臺看。

看完後,白仲覺得自己就不能再直視“少時與始皇歡”這幾個字了。

“我和他小時候關系很好?他說的?”嬴政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白仲。

當然不是他說的,是司馬遷大大說的,但是既然司馬遷大大能這麽寫,應該就是有依據的,八成的確有人這麽說過,才會有這種說法流傳出來。

考慮到兩個當事人裏,嬴政不可能會說這種話,那麽唯一能說出這種話的人,肯定只有燕丹。

雖然燕丹現在有可能還沒說,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這個說法絕對是他放出來的。

想到這種可能,白仲心裏就那麽多愧疚,反正燕丹早晚也是要說這話的。

於是,白仲點了點頭,“是的。”

“哼!多大臉呀他!果然是……從小到大,他臉就……”嬴政抓住自己的左右雙頰,往兩邊一扯,開口說道:“他臉就這麽大!”

一個沒忍住,白仲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
而兩個熊孩子更過分,都學著嬴政的樣子,雙雙拉著自己的小臉,小貝更是又學會了一個字,“臉……臉……”

“哎喲!小貝,你怎麽還是學不會叫‘父王’呢?”嬴政捂著心口,他覺得一顆心都快要醉了。

寒葉飄逸灑滿我的臉,吾女叛逆傷透我的心,父王真得很受傷。

“那你跟我說說,他怎麽臉大了?是不是……小時候欺負你來著?快!跟我說說!他要是欺負你,我好去罵他!幫你報仇!”白仲說著,坐正身體,盤腿坐在嬴政面前,隨手拿起一個裝滿點心的果盤,擺在胸口。

為了表示自己不是吃獨食的人,白仲還給兩熊孩子和嬴政各塞了一把。

而兩個熊孩子雖然不明白,但覺得娘親這樣很厲害,也學著自家娘親的模樣坐著,眼巴巴的看著自家老爸。

唯一不同的是,熊孩子們懷裏抱得是自家狗狗。

嬴政見狀,瞪了一眼白仲,這哪是要幫自己報仇啊?這分明就是“你有什麽不開心的,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。”

真是氣死人了!寡人怎麽會有這麽不省心的媳婦!

搞不定白仲,嬴政只好將主意打在阿寶小貝身上,“阿寶小貝,這麽晚了,你們倆還不睡覺嗎?”

臭小子們!快去睡了!父王和要你們的娘親滾床單了!

阿寶小貝一聽自家老爸的話,立刻丟下小狗,雙雙抱住白仲的胳膊。

“娘娘娘娘娘……”小貝可憐巴巴的叫著,而她旁邊的小狗狗,則拼命的搖著尾巴,似乎在給小主搖。

和口齒不清的小貝相比,阿寶則要靈活很多,直接抱著小狗,窩在白仲懷裏,聲音奶嫩嫩的說道:“娘,阿寶好久沒看見娘親了,阿寶晚上要和娘一起睡嘛……”

久別重逢,又是小孩的生日,縱然白仲一向認為小孩不可溺愛,在龍鳳胎如此萌萌噠的撒嬌之下,也是丟盔卸甲,完全把持不住,直接不顧身旁嬴政的臭臉,開口說道:“好好好!跟娘睡跟娘睡……我們全家人一起睡……”

嬴政郁卒了,雖然剛才在浴室裏已經滾了好幾圈,但是大好春光要和……特麽竟然連狗也能上寡人的床!

在嬴政那張巨大無比的床上,可憐巴巴的秦王大人,一個人裹著被單睡在大床的一邊。

而回過頭,大床的另一邊,兩個熊孩子躺在白仲身邊,雙雙抱住白仲的胳膊,一副“唯恐娘親走掉”的模樣。

而在四人中間的枕頭上,還睡著兩條小奶狗。

真是的!寡人好歹是堂堂秦王啊!

嬴政扯了扯嘴角,心裏真是怨念叢生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大半個時辰,也沒有睡著。

就在嬴政再次一次翻過身,背著白仲的時候,忽然感覺身後有什麽東西貼了上來。

“餵!別裝睡了!跟我一起,把那兩個小兔崽子抱回他們自己房間去。”白仲咬著嬴政耳朵,小聲的說道:“抱完孩子,你再來跟我坦白燕丹的事。或者……說不定還有小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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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和白仲偷偷摸摸的將阿寶和小貝抱回自己房間,又將兩條狗也一並掃地出門,終於再一次爬上了床。

“阿仲,你老是一出門就幾個月……你看,你每回一回來……兩個孩子多粘人啊……你就不能在家多陪陪孩子嗎?”嬴政懷抱著白仲,有些不心的嘀咕了一聲,“孩子很想你,我也很想你……”

“這個啊……其實我也很想啊……”白仲窩在嬴政懷裏說了一聲,誰不想在家裏做富二代,無憂無慮,飛雞鬥狗,欺男霸女,就跟小貝一樣……呸!她怎麽能這麽說自家女兒呢?

“但是這個不是我想不想……而是你想不想……”白仲順手將雷丟給嬴政,開口說道。

“怪我?”嬴政一臉茫然一臉無辜。

“當然怪你!”白仲坐起來,氣乎乎的看著嬴政說道:“都是你不好!要是你把六國統一了,天下太平了,就可以馬放南山、刀槍入庫了,自由自在的當富貴閑人了。”

“呃……”看著媳婦振振有詞的模樣,嬴政一時間竟覺得無言以對,“你說的很有道理是沒錯,但是平六國是個大事,它中間涉及到很多環節,我需要從長計議。”

“比如……”白仲歪著頭,看著嬴政問道。

嬴政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比如應該從哪個國家先開始……”

“這還用考慮哪個國家嗎?除了韓國,我想不出其他國家。”白仲微微一笑,開口說道。

七國之中,韓國最弱。

地處中原,四戰之地,被秦、魏、楚、齊包圍,完全沒有發展的餘地,自建國以來就沒有強過,唯一雄起一把就是在申不害變法的時候,但先天不利的條件,決定了這次變法只是末期癌癥病人動手術——晚死幾年而已。

“可是滅韓……我沒有借口啊……如果找不到借口,其他五國一起來打我,我一個人搞不定啊。”嬴政思索了一會兒,表情很認真的說道:“本來鄭國是個很好的借口,但是鄭國已經被我放了,現在是秦國人了,我就不能以他是韓國奸細為由,攻打韓國了,不然還得把鄭國抓起來。”

“沒有借口,我們就創造一個借口。給你看樣東西!”白仲打了個響指,興奮翻身下床,走到床邊一個放雜物的小幾上,在自己帶回來的一個包裏,翻出一卷竹簡,遞給嬴政說道:“喏,給你看……”

“這是什麽啊?又是小黃文?大半夜的不睡覺,又看小黃文……”嬴政一臉無奈的接過竹簡,看了一眼竹簡上的字,“孤憤?又孤又憤的?一聽就是個不得志的家夥寫的。”

“你這個滿腦子黃色思想的家夥……不要胡說八道……這是正經文章……”白仲狠狠的白了一眼,開口解釋道:“這是韓國公子韓非所寫的書……”見嬴政似乎挺不以意的模樣,白仲又補充解釋了一句,“韓非是荀子的門生,和李斯是師兄弟。”

“喔?荀子的門生……李斯的師兄弟?這到是值得我看一下了……”嬴政隨手翻開了竹簡,然後……

用後世網絡上,評價嬴政和韓非的話來說,嬴政對韓非“愛得兇猛而奇特。”

嬴政愛韓非愛得到底有多麽兇猛奇怪,白仲不明白;但是白仲明白,萬惡的韓非讓她獨守空房了。

本來嬴政只是很敷衍的隨手一翻的,結果看了兩行之後就完全陷了下去,完全不搭身邊的白仲……頂多在白仲叫他名字的時候,非常敷衍的說一聲,“乖!睡!累!”

累你個大爺啊!看書你就不累了!

看著躺在床上,目不轉晴看著竹簡的嬴政,白仲撅著嘴,含著滿肚子怨氣就這樣睡了。

為了趕回來給兩個孩子過生日,白仲好幾天都沒有睡覺,因此在過了見到嬴政和龍鳳胎的興奮勁之後,白仲睡得格外香甜,要不是被嬴政叫醒來,她一覺能睡到第二天半夜去。

“媳婦!天亮了!起來啦!吃飯啦!”嬴政的聲音在白仲耳邊響起。

白仲連想都沒想,就回了一句,“不吃”,然後扭過身繼續睡。

只是她到是想睡,可有人偏偏不讓她睡。

沒過一會兒,白仲就覺得有人將自己的被子扯開了,接著衣服被有扒了下來,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冷得慌。

出乎本能,半夢半醒的白仲自動的向身旁唯一的熱源奔了過去。

“媳婦,這可是你自己主動獻身的……”

滾了一圈之後,渾身都快被嬴政弄散架的白仲,終於張開眼睛,看著眼睛紅紅的,像個小兔子一樣的嬴政,無可奈何的說道:“你到底要幹什麽啊?太陽都還沒出來,你那麽早起來幹什麽?覺也不讓人好好睡!”

“那個韓非……他還寫了其他文章嗎?”嬴政搓著手,拿起旁邊的《孤憤》,很興奮的說道:“這本《孤憤》我已經看完了,我看了一晚上啊,覺都沒有睡……寫得實在是太好了,很多地方正好我的心思,讓我讀過之後……”

眼看著睡覺就要變成讀書會,白仲一臉懊悔的抓了抓頭,開口打斷嬴政的話,“韓非是李斯的師弟,你不會去問李斯嗎?”

嬴政一怔,接著猛得一拍大腿,興奮的從床上跳起來,召呼趙高“宣李斯”。

李斯多好啊,不是自己的媳婦,不用怕折騰壞了人,可以隨意折騰,通宵達旦的折騰。

看著嬴政興奮的背影,白仲摸了摸下巴,認真的沈思著,或許自己的情敵不是燕丹,而是韓非?

[你幹嘛不說實際上韓非之死,是因為你怕他搶了嬴政?]

許久不見的系統,忽然上線吐了個糟。

你說錯了!韓非死不死跟我沒什麽關系,不過他如果真得這麽愛,且註定要死的話,我到是準備利用這事一把。

[別嘴硬了!不過你放心吧,你家阿政和韓非配不到一對上去的。]

你就……那麽肯定。

[你不要被動畫片影響了,韓非今年四十多歲了,且和容貌艷麗且不上關系,你家阿政是歷史蓋章的只喜歡容貌艷麗美女的。]

像我這種?特別艷麗的?

[對!所以他這輩子也不會喜歡羋妍的,因為這種清純如水的美人不是他的菜,所以你就放心吧……別亂吃飛醋了……]

誰吃他的醋了!我睡覺睡覺!

白仲翻了個身,繼續睡了。

但被白仲莫名其妙丟了個雷的李斯,卻是睡不著了。

秦國不用天天上早朝,沒有大事就三、五日一朝,最主要的是,今天是沐休的日子。

身為全國最高法院院長的李斯,正想趁著沐休的時候睡個懶覺,結果天還沒有亮,自家的大門就被人重重敲開。

大王有請!

看著親自趕著馬車來接自己的趙高,李斯覺得今天一定要出大事。

可是坐在馬車之上,李斯左思右想、右思左想,都想不出最近有什麽大事,值得嬴政這樣著急的召自己。

要知道,嬴政自移居宜春宮以來,一直視宜春宮為禁地,從未在宜春宮召過大臣,凡有國家大事皆是在鹹陽或是章臺兩宮召見處理,理由是……宜春宮是我家,不是辦公場所。

不管是朝中還是宮中,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宜春宮宮人,竟然能讓陛下這麽寵著。

不過看一看長公子的容貌,若生子肖母,如此美人比之長平侯和王後也不多讓,也無怪陛下對其寵愛有加了。

幸好這位宜春宮宮人平常不愛出來瞎蹦跶,對朝中大事指手劃腳,否則這麽厚的寵愛、這麽絕色的容顏,少不得被人說成妲己、褒姒之流,影響嬴政的聲譽。

李斯左右想了一陣子,又覺得自己幸運。

不管怎麽樣,能成為第一個踏進宜春宮,並且和嬴政談公務的大臣,這只能說明嬴政對自己很信任,這種信任已經超過了王對臣下。

想到這裏,李斯又得意起來。

只是他也沒得意多久……

跟隨著趙高進到屋裏,還沒向嬴政請安,就看見一臉急切的嬴政拾階而下,表情異常激動的抓住他的手,開口問道:“先生可識韓非?”

一副笑意掛在臉上的李斯,一聽嬴政這句話,要不是還記得眼前這人是秦王,真恨不得立刻甩他開的手,大叫一聲,“滾你蛋的韓非!大清早的叫我來,打攪我睡覺休息,就是為了韓非那個死結巴。”

最重要的是,嬴政在提到“韓非”的時候,表情竟然如此激動,再想想嬴政之前的行為,親自派車讓趙高去接自己,又準許自己進入宜春宮,自己沒進門就主動出門來迎接。

搞了半天,這一切都是因為韓非,而不是自己。

李斯只覺得心口一陣一陣塞得慌。

可惜的是,明明心裏恨得要死,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善良大度的模樣,開口說道:“識得,韓非公子曾於李斯一同求學於荀況先生門下。”

“不知先生可知韓非近日行蹤?”嬴政又繼續追問道。

“韓非七年前已經離開荀況先生門下,回到了韓國。”李斯略一回憶,再次開口說道。

“韓國……”嬴政負手在李斯面前走了幾圈,猛得停下腳步,回過頭看著李斯,開口說道:“寡人欲請韓非先生入秦,李先生以為可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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